有没有什么科学家先师从某著名老师然后又自己研究,最后取得成功

2025-02-16 04:48:00
推荐回答(2个)
回答1:

苏格拉底

有人举报青少年世界史普及读物《世界上下五千年》涉嫌诬陷,竟说苏格拉底是:“脸面扁平,嘴唇肥厚,大狮鼻,挺一个大肚子,着一件褴褛外衣,光着脚片到处走。和人谈话时,偏低着头,像条壮实的公牛。”手上没有纸版,找来电子版《世界上下五千年》一看,除了说苏格拉底“无论酷暑严寒,他都穿着一件普通的单衣,经常不穿鞋,对吃饭也不讲究”以外,不见有上面那段话。举报者有可能是诬告,但现在电子版读物质量往往不好,缺漏误谬现象常有,让人不敢轻信,而罗素也说,任何人都同意苏格拉底是很丑的,他有一个扁鼻子和一个大肚子。看来,和“生而首上圩顶”的孔子一样,苏格拉底的确长得有些古怪。

“生而首上圩顶”的孔子说《韶》“尽美矣,又尽善也”,又说“里仁为美”,“脸面扁平,嘴唇肥厚”的苏格拉底也谈美,他用“美”字比孔子用得多,他说“美德是节制”,“美德是勇敢”,“美德是大度”,“美德是高尚”,“美德是一种善”,“美德就是知识”,“美德是灵魂的一种属性”,“正义是美德的一种性质”,而且说:“为了培养美德,儿童们最初听到的应该是最优美高尚的故事。”看来,公元前469年出生的苏格拉底和公元前551年出生的孔子应属同一时代人,都把“美”与“道德良善”放到一起说。

苏格拉底在重道德的同时到底还重学问,他试图对美作出界定,曾给出三个定义,第一个就是“美就是有用的”,第二个是“美就是有益的”,第三个是“美就是由视觉和听觉产生的快感”。

罗素可能要消解那些经常被苏格拉底问得尴尬的人的反感,他说:“辩证法,也就是说以问答求知识的方法,并不是苏格拉底发明的。辩证法似乎是由巴门尼德的弟子芝诺首先系统地加以使用的。”但罗素又说:“我们有种种理由可以设想,苏格拉底使用并且发展了这种方法。”罗素讲了一个苏格拉底的故事,这个故事挺有意思:在苏格拉底被判死刑时,他快乐地怀想到,在另一个世界里,他可以继续永远地提问题了,而且不可能再被人处死,因为他将是不会再死的了。

苏格拉底好辩,他的好辩,有时也给他自己设了陷阱。苏格拉底说,美是有用的,只要实用,一个粪筐也是美的,不实用,即使是一个金盾牌也是丑的。和苏格拉底对话的那个阿里斯提普斯狡猾地问:“难道你是说,同一事物是既美而又丑的吗?”苏格拉底知道自己的话有漏洞,赶紧说:“是的。我是这么说——既好而又不好。因为某种东西对饥饿来说是好的,对热病来说可能就不好。对赛跑者来说是美的,对摔跤者来说往往可能就是丑的。因为一切事物,对它们所适合的东西来说,都是既美又好的,而对于它们所不适合的东西,则是既丑又不好的。”苏格拉底这样一说,他的“美即有用”就晃当了,与此同时,他的“美即有益”也被他自己弄得站立不稳,至于“美就是由视觉和听觉产生的快感”,或许会使五官闹起矛盾来。

发现和提出一个问题,不亚于发现新大陆。苏格拉底没有解决的问题,留待他的学生柏拉图解决。

柏拉图

柏拉图可能天生就是搞哲学的,他给人的感觉就像哲学一样严肃。然而,抱着淘气的态度去看,柏拉图那里的一些问题也是挺有意思的。

罗素不无揶揄地说:“颂扬柏拉图——但不是理解柏拉图——总归是正确的。这正是伟大人物们的共同命运。”但是,罗素坦率地表示:“我的目标则恰好相反。我想要理解他,但对他却很少敬意,就好像他是一个现代的英国人或美国人而在宣传着极权主义那样。”

罗素似乎是从政治角度对柏拉图有意见,文学家和诗人或许会因“国籍”的问题对柏拉图感觉诧异。柏拉图有“理想国”,但他的“理想国”却是“文学家与诗人不得入内”,柏拉图认为,一切文艺家的作品,归根结底是模仿别人的仿制品,他甚至宣布诗人有“撒谎”和诗人用诗作“亵渎灵魂”两条罪状。按柏拉图的意思,人世间的美,都是理念的模仿或投影,都是不真实不结实不能永恒的,都称不上真美,并不是美的本身。但是,柏拉图自己也写过诗,甚至赞美古希腊女诗人萨弗是第十位缪斯。想到柏拉图一面怒拒文学家和诗人进入“理想国”,一面又一本正经地写诗赏诗赞美诗人,让人不禁感到这老头倒也可爱。

罗素指出,在柏拉图那僵硬的“理想国”,绝不会产生艺术或科学。然而,柏拉图却研究美,西方有美学家说:“柏拉图没有编纂出一个美学问题的系统汇编和基本原理,然而在他的著作中,他涉及了美学的全部问题。”柏拉图提出了千古一问:美是什么。就像怀特海将西方两千多年来的哲学归结为对柏拉图的注解一样,有王保军先生说:“如果说两千年来的西方美学就是不断重答柏拉图之问的历史,似乎也不为过。”

柏拉图深奥,严肃,连罗素似乎也只好谦虚些,表示“我想要理解他”,并对柏拉图表示佩服,他说:“柏拉图有本领善于粉饰那些偏狭的议论,使之足以欺骗后世。”

柏拉图的“理想国”不容易进,柏拉图的“洞穴”不容易出去,柏拉图的“理念”中的“桌子”和“床”难得一见,柏拉图的“美是什么”也不好回答,从亚里士多德到休谟,从黑格尔到柏格森,诸多学界泰斗全都回答过,虽然许多了不起的人都回答过,他们的回答可能都不会使柏拉图满意,柏拉图可能是要和他的老师苏格拉底较劲,柏拉图的问题几乎可以说把他老师的话都给否了。柏拉图问的是“美是什么”,你若说“美就是有用的”,那么用过之后“美”就没了?你若说“美是由视觉和听觉产生的快感”,视觉听觉所产生的快感之外就没有美了?在柏拉图那里,美是什么,他这一问,是要你把那个名字叫“美”、本身就是“美”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的东西拿来。

没有谁能拿得出来,就连柏拉图自己也拿不出来,他把那“美”放到了一个地方,说那个光照物质世界的“美”在“理念”里,是人们看不到的。或许心有不甘,或许总还想对人们有所描摹,柏拉图总还是有所言说,但是,终还是说不清楚,于是,柏拉图说,美是难的。

柏拉图遇到的问题,要留待他的学生亚里士多德加以解决。

亚里士多德

虽然是柏拉图的学生,亚里士多德比柏拉图可爱,他打开门,请文学和诗歌进来。

柏拉图说:“要给亚里士多德戴上缰绳。”亚里士多德却是缚不住的,亚里士多德发明了一句话:“我爱我师,我更爱真理。”

柏拉图认为,美,有个“本体”在。柏拉图的说法让人痒而难搔,不知用什么方法从什么地方把那个只是“美”不是别个的东西拿出来看看。亚里士多德却会用“共相”一词,他说:“‘共相’一词在我的意思是指具有可以用于述说许多个主体的这样一种性质的东西,‘个体’一词在我的意思是指不能这样加以述说的东西。”

柏拉图认为,世间所有东西,理念中都有,理念中的东西在前,眼睛能看到的东西不过都是理念中已有之物的模仿,理念中先有一张床,世间的床不过都是理念中床的影子,理念中的床是永恒的,现实世界的床是不能长久的。

亚里士多德把原本属于现实世界的东西从柏拉图的理念中拿出来又还给了世界,他指出,先有了现实生活中的各种三角形状的东西,然后人们头脑中才有三角形的观念,即使像代数、几何一类,其定律也是从自然现象中抽象出来的,亚里士多德认为,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是永恒的。

因为认理念中的床为真,认世间的床皆为优孟,柏拉图瞧不起艺术,认为那是一种不真实的、远离真理的摹仿行为,不能登大雅之堂,不能承担引导人们从善的社会责任。

亚里士多德好像要和他的老师对着干,他高扬模仿大旗,在《诗学》第一章开宗明义:“史诗的编制,悲剧、喜剧、狄苏朗勃斯的编写以及绝大部分供阿洛斯和竖琴表演的音乐,这一切总的说来都是模仿。”有学者指出,“模仿”是《诗学》的中心概念和出发点,是亚里士多德文艺理论的基础与核心,他认为诗之为诗,不在于它压韵、分行与文采,恰恰因为它是模仿的产物。

以前人们以为亚里士多德的模仿是“自然摹仿”,后来人们发现他的模仿是“理想的模仿”,亚里士多德的模仿并不是照搬,翻开他的《诗学》看看,什么该仿,什么不该仿,该怎样仿,不该怎样仿,其中有许多具体细致的规矩、要求和设计,甚至有许多不为观众所知的圈套和陷阱。

你不是说艺术这种不真实的、远离真理的摹仿行为不能登大雅之堂,不能承担引导人们从善的社会责任吗?就以看似“模仿”实际刻意经营的艺术手段做支持,亚里士多德用一种中国社会科学院刘大先先生称之为“施授美学”的方法去征服和占领世界。

何谓“施授美学”?中国社会科学院刘大先先生有专文说得明白:“‘施授美学’的观念,即在创作者、作品、受众的互动关系中,以创作者表现在作品中的主观意图为圭臬,期待并通过各种本文上的设计努力使这种意图得以实现,受众主体的创造性在此有意被遮蔽或者至少是无能为力的。”

朱大先先生指出,这种“施授美学”与古希腊柏拉图的艺术教育观点、朗吉弩斯的语言感染论,以及中国儒家诗论中的风化谲谏传统一样,它们的出发点与归宿都与当代接受美学南辕北辙,这些早期伦理色彩极浓的美学与之俱来的话语权所赋予作品的任务往往教育大于审美、认知重于感受,它们在处理“作品—受众”关系时与其说是考虑受众的观照和欣赏,无宁说是注重作品对受众的感染与浸润,因而也就鲜明地凸显出作品创作者的话语权力。

亚里士多德曾经指出,艺术作品在“模仿”个别事物时,目的在于使事物的一般特征得以表现出来。亚里士多德说话坚定自信,不容怀疑,就像说出一个真理。观众们以为看台上上演的真个是从真实世界里模仿来的,然而,这“个别事物”是亚里士多德选择的“个别事物”,这“一般特征”是亚里士多德要表现的“一般特征”,这里藏有他的价值观,藏有他的道德理念,藏有他要影响甚至占有你的东西。

或许,从某种角度可以这样说,柏拉图没能让人们看到的“理念”中的东西,亚里士多德通过他的“模仿”和“施授美学”让人们看到了,不仅看到,而且不为人们察觉地移植进人们的头脑中去,并把人们霸占了。

PS~~~以上是资料,我简单说一下,他们三者都是师承关系,但是各有成就

回答2:

钱学森就是,师从美国著名的工程控制论专家冯.卡门教授,学习尖端武器的空气动力学,飞行控制论等,几年之后,冯说你已经超过了我